即便有一名中年文士模样的男子站了出来。

而随着这名中年文士模样的男子开口。

在场的其他人,虽然没有说话,但也都点了点头。

如今大梁正值风雨飘摇之际,两国夹缝之间生存之下,留些自保的手段,也确实是为了防止不测,也是为了在盟友的眼中有更多的利用价值。.

如此才是他大梁的立国之本。

就是萧道成此刻都罕见的并未说话。

然而齐不语却是耻笑一声,望着那人道:“孙大人是吧,敢问孙大人,如今大梁所处局面如何?你心中可曾明白?

大虞狼子野心昭然若揭,且早都在我大梁布局,若非陛下力挽狂澜,你觉得今日还有我等在此议论朝政的机会?”

“那自然是没有。”

听着齐不语这话,这名中年男子神色一惊,有些晦漠的看了一眼龙椅之上垂垂老矣的萧道成。

“那我再问孙大人一句,如今若是再得罪了赵乾,毁了这辛苦盟约之事,我大梁又会如何?

万一赵乾和大虞联手,左右夹击我大梁,敢问以孙大人之才可否有力挽狂澜之法?”

齐不语嗤笑一声,扭头一字一句的看着这名孙姓中年男子。

“我”

这名孙姓男子张了张嘴,支支吾吾了半天,终究是说不出一句话来,但临了却依旧极为硬气道:“那难不成真的要依齐大人之言,将我大梁国之根本尽数交出?仅仅换取一些战马?还有那我大梁本就有的拓木,杉木?”

齐不语冷笑一声道:“下官说教了吗?”

此话一出,那人又是一窒。

便听着齐不语继续说道:“今日既然说到赵定,又是两国邦交缔结的关键所在之时,在下也就说说在下在幽州所见所闻,以及诸位所不知道,又或者未曾察觉之事。”

此话一出,在场的诸位北梁朝官都不由得望向了齐不语。

便听着齐不语继续说道:“敢问诸位大人,可曾留意,这几年我洛阳城内,那些商行中所多出来的那些稀奇玩意。

如香皂,如香水,如座钟,如诸位大人常用的眼镜,还有那诸位大人平日里极为爱穿的丝绸,至于那诸位大人家中所常用的琉璃杯以及其他的一些稀奇玩意,这些下官便不多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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